#奴工島
別人的傷痛、無常的摧磨,在第一次接觸到的時候,會讓你一起傷痛,所以,可能你後來就麻木了。假如不能馬上解決,你會自動把它跳過。
心的自我保護機制,使得社會運動訴求「與受害者同情共感」的動員,只能一次比一次強烈;而說服改變、召喚群眾的效果卻遞減。
面對這種困境,你會怎麼做?
台灣的財富,建立在被傷害者的沉默上。隔離於大眾,無法發聲,移工的沉默,保護了仲介、雇主、企業、立委、政黨從剝削移工中圈租,連警察都有分。
那些無良雇主打移工,當地的警察推給「語言不通」不管;等移工職災受傷,警察馬上來工廠宿舍抓雇主通報的「逃跑外勞」遣返扔回本國。
為什麼台灣人忽略移工受虐,不會為了推動修法參加抗爭?
或許因為,我們也只看著自己存摺上匯進來的薪資數字,給家人的禮物;而不去看所受的傷害。
因為我們已經不知不覺接受了職場階級的權力關係、情緒義務;所以,那層沉默,在台灣無法撕破。
《奴工島》沉靜溫柔的奉獻,若能讓讀者憐憫自己,為自己而憤怒,那就是產業轉型的一絲希望。
#我們心懷想望體制卻殺人如麻